蜻蜓點水紐約行
華航班機到達紐約的時間是當地時間晚上八點左右,加上入境的時間,短程的轉接航班多半都沒有了。而且我也不想在搭了十六個小時的國際航班後,馬上再搭國內線,所以安排行程的時候就決定在 JFK 機場附近待一個晚上,隔天一早再繼續飛往佛羅里達。
JFK 機場附近有不少的轉機旅館,我還是選了最熟悉的 Courtyard by Marriott,但紐約的物價實在貴得嚇死人,這裡的 Courtyard 住一晚含稅要價將近兩百塊美金,幾乎是 LAX 機場附近的兩倍。
闊別紐約十六年
我上一次來紐約是十六年前,而且是從西岸開車過來的,在這裡流浪一個月後,從 JFK 機場搭 JetBlue 的飛機離開,因此我沒有從 JFK 機場入境紐約過,對這個機場也沒有什麼記憶。這次在紐約轉機,有機會好好逛逛,但不是現在。等我去佛羅里達辦完事,回程再來好好造訪紐約。
入境之後,我搭上 AirTrain 前往 Federal Circle。AirTrain 是 JFK 機場內的軌道交通,JFK 機場非常大,總共有七個 terminal,用 AirTran 串在一起,除此之外,AirTran 還有連接到鄰近 JFK 機場的兩個地鐵站:A 線的 Howard Beach 站和 E 線的 Jamica 站。而 Federal Circle 是機場內的一個中繼站,所有租車公司和機場飯店的接駁車都在這裡 pick up。到了 Federal Circle 後,我打電話給飯店,請他們派 shuttle 過來。
在等 shuttle 時,旁邊來了一個官模官樣的人…
他看起來也是剛到。如果他也是從台灣過來的話,算算時間,應該跟我搭同一班飛機。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官了,從院長的位子下來後,他在哈佛大學當交換學者,所以應該是住在 Boston。不一會兒還有華航的地勤過來招呼他。
我上了 shuttle,到了 Courtyard by Marriott,跟家裡報了平安,吃了退黑激素就睡了。
調這種 12 小時的時差,第一個晚上很關鍵,再怎麼樣一定要睡著。雖然現在的生理時鐘是早上八九點,但因為我在機上盡量撐著不睡,再加上退黑激素的幫助,其實沒有那麼難入睡,也沒有半夜一直醒過來。
早起跑步
隔天我大概早上七點左右就醒了。往佛羅里達的飛機是中午十一點左右,我還有一些時間閒晃。飯店就在 JFK 機場旁邊,來紐約之前我就查過地圖,這個區域幾乎都是住宅區,在走路可到的距離沒有任何叫得出來的景點。
我決定出去運動一下,曬曬太陽,跑跑步,除了有助於調整時差外,也可以看看這個區域有些什麼。
紐約某些地區的治安之差是有名的,但我對機場這一帶的狀況沒有概念,本來有點擔心。但出門之後發現這邊的房子看起來都不差,庭院也都是開放的,沒有用鐵絲網圍起來,心裡就沒那麼焦慮。而且天色都這麼亮了,電影裡的搶案都是在夜半無人時發生的啊,光天化日之下出去跑個步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紐約今天的天氣非常舒服,薄雲,涼爽。可能因為時間還早,又是週日,街上沒有什麼人。
跑著跑著,我經過一間學校。
學校對面有個很大的公園,還有個大水池。
原來這個公園叫 Baisley Pond Park。
回來之後我查了一下,這個公園裡的水池是 18 世紀時,當地的農夫們為了推動水車而將三條小溪截流而成的,而 Baisely 這個名字則是來自於 19 世紀初的地主 David Baisley。1852 年的時候,因為曼哈頓高度發展而缺乏水資源,布魯克林的水公司將這個水池買下來。當水公司在疏浚這個水池時,在潭底挖到 “美洲乳齒象” 的遺骸。
美洲乳齒象是已經滅絕的哺乳類動物,Wiki 上的照片長這樣:
根據估計,Baisley Pond 挖到的乳齒象遺骸大概生活在一萬年前。
這個池子雖然不大,但從各種角度看都很漂亮。
公園裡的小動物不少,而起都不怕人。
我沿著公園邊慢慢跑回飯店,準備吃個豐盛的早餐,坐飛機去佛羅里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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