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的味道

經過 12 個小時, 吃不好也睡不好的飛行, 我來到 LA 機場了.
離開機場大門, 迎面而來的是耀眼的陽光. 加州的陽光, 我又來了.

我沒有在這個時間來過 LA 機場. 以前幾次都是坐午夜從台灣起飛的飛機, 不管冬天夏天, 來到這裡都是晚上了. 這次因為機位太滿, 選了下午六點從台灣起飛的飛機, 所以才會在下午抵達.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嗯, 這就是加州的味道呀, 回憶在我腦海中翻滾. “大腦的秘密檔案” 那本書說, 嗅覺細胞是特化的腦細胞, 因此它對大腦的刺激是最直接的. 我想, 氣味能夠喚起的回憶也最多吧.
如果有一天, 我被綁架了, 矇著眼睛被帶到這裡來的話, 我一定可以從空氣中的味道知道我在加州.
除了我生長的台灣, 這裡可能是我待過最久的地方. 2000 年的旅行, 我在美國待了三個半月, 扣掉一個月在紐約, 半個月在大橫渡, 剩下的時間都在北加州. 我怎麼能不熟悉這裡的味道呢 ?
***
租好了車, 上了 I-405 往南, 朝著 Irvine 前進. 也許還來得及在下班前去辦公室露個臉.
I-405 也是一條我很熟悉的公路, 五年前跟瓜去 San Diego 的 Sea World, 去邊界朝聖, 七年前 Elon 帶我去 Lego Land, 還有跟六龜的小朋友們一起去 Disneyland, 都是走這條路. 有一次半夜離開 LA 飆到 San Diego 去投奔電腦官, 也是走這一條.
結果我忘了我是在下班時間降落的, 一上 I-405 就遇到恐怖的塞車…

順便一提, 我這次本來想租一台 Prius 開開看的, 因為我很想在台灣買這台車, 而且又聽說加州這邊開油電混合動力的車可以走 carpool lane. 結果 Alamo 跟我講說沒有先訂的話, 不能拿 hybrid 的車, 我就說我明明看到外面停了一大排呀, 櫃檯告訴我說那都是有人訂的, hybrid 沒有先訂是很難租到的… 殘念. 沒有機會體驗一下 Toyota 的高科技.
不過當我在 I-405 上看到連 carpool 都塞得動彈不得的時候, 就覺得… 還好啦, 沒租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輛 Prius 還很耍帥地不走 carpool lane. 它後保險槓上有兩張黃色的小貼紙, 就是說這輛車不管坐幾個人, 都可以走 carpool lane. 不過聽說現在這個貼紙越來越難拿了.
經過兩個小時漫長的塞車, 我終於看到了 John-Wayne Airport 的牌子了. 順著指標下了 McArthur Blvd, 很快就看到 Birch St. 了. 雖然沒來過, 但是我已經用 Streets and Maps 把地圖看過千百遍, 深深記在腦海中. 很順利的就來到飯店.
很累, 因為我已經超過 24 個小時沒睡了. 不過窗外陽光耀眼, 叫我怎麼睡得著呢 ?